安妮斯顿说:“这有点棘手,因为你必须非常小心,这对喜剧演员来说真的很难。喜剧的美就在于我们拿自己开玩笑,拿生活开玩笑。”“(过去)你可以拿一个偏执狂开玩笑,然后大笑。那是在告诉人们,人有时候是多么的荒谬。现在我们不允许这么做了。自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提出“还我普通人”之后,边缘化的人物形象逐渐显影于电影创作之中。老人、失业游民、小偷等诸多徘徊于主流视野外的人物渐次走回银幕之中。他们不再仅仅作为影片建构的一种道德符码,或是其他人物的一种扁平陪衬,而是经由他们表达对生活本身的省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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